桃月

一名学着工程专业却成为了脏辫师的盗笔粉 热爱Hiphop 欢迎交流

盗墓笔记x小团子(为他们唱《十年人间》)

盗墓笔记x小团子


你们要看的《十年人间》 随便看吧

 

     今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天,吴邪抱着纸箱穿梭在家里,搜集无用品,小哥和胖爷一个提着水桶一个拿着拖把,将木地板打湿擦去浮尘,张海客拿着一件胖爷穿不下的衣服,奋力洗去玻璃上的污渍,潘爷今日任务则是给我自制一个秋千,此刻他正在远离与木块做斗争。


      我,自然是最闲的一个,毕竟我干啥啥不行,捣乱第一名。


      看见吴邪拿起我床头的一个木块,就要放进垃圾桶,我连忙止住喊道:“那个别丢,我还要。”吴邪看了看手里的木头,掂量了两下,说道:“一个破木头留着干嘛?”


      我走上前抢过木头,端详了一下好吧,虽然刻的不像,但好歹也是Q版铁三角啊,再打磨打磨兴许还可以看,拿起“木头”向吴邪介绍道:“你看,这个是你,背剑的是小哥,胖点的胖爷。”


      吴邪盯着木块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,我也没希望他能看懂,毕竟我这手艺…放过雕刻,吴邪又转向其他物品,整个房间里充斥着…


     “这个有用,能可以放在花盆里。”

     “这个衣服我还可以穿,修身显瘦嘛。”

     “这个…这个…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。”

     “这个可以留着冬天的时候给你们织围巾。”

     “别丢…我还要…”

     “…”

  

     吴邪无语的看着我,向我挥了挥手,说道:“你出去吧,我有判断,什么都留着,我们家又不是收破烂的。”我嘿嘿一笑,我知道我再待下去,吴邪又得抄竹条了,出了房门,发现客厅里有一把吴邪不知从哪儿收拾出来的吉他。


     “嘿,这玩意儿我会啊。”我走上前拿起吉他,擦去灰尘,勾了几下琴弦,哟,还可以用。


     抱起吉他,潘爷的秋千工程正好完工,试着坐上去,感觉不错,潘爷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,身上粘着木屑,扬起一个笑容看着我,我回以一个微笑,在秋千上找了个舒服位置。


     “因为享受着它的灿烂

       因为忍受着它的腐烂

       你说别爱啊 又依依不舍

       所以生命啊 它苦涩如歌……”我弱小的身躯抱着庞大的吉他,唱起我最熟悉的歌。


     “看不出来啊,你还会弹吉他。”吴邪抱着纸箱来到院子,放下坐在缘侧上,喘口气。我看着他不由的脑海里浮现出了《十年人间》这首歌,便对他说道:“哎,我给你们唱首歌吧。”“行啊。”


     我想了想曲谱,拨动琴弦,想着先试试高潮部分,便唱道:“有最崎岖的峰峦,成全过你我张狂,海上清辉与圆月,盛进杯光,有最孤傲的雪山…咳,那啥,意外啊,我以前不破音的,这不太久没唱了嘛。”


     我望着吴邪的笑脸牵强的解释着,这时胖爷小哥他们也收拾完出来了,正好,人都到齐了,来吧来吧,我就不信还能破音。


     “咳咳,你们做好,我要正式开始唱了,吴邪你别笑!”

     “嗯,知道了,我们都是观众,你唱吧。”


     “光 是谁燃烛照亮 时间设下的迷藏

       光 置换明暗立场 肆意流淌

       看谁站过的地方 棋局早已百孔千疮

       看 眼前最真假象 假又何妨

       怀揣着炽烈…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来不及讲 故事多跌宕

        有最奇岖的峰峦 成全过你我张狂

        海上清辉与圆月 盛进杯光

        有最孤傲的雪山 静听过你我诵章

        世人惊羡的桥段 不过寻常 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有最清瘦的字迹 都已随记忆泛黄

        而我再度铺垫起 下个篇章”


        一曲作罢,唱者有心,听着有意,抬起头看,看着缘侧上的上他们,吴邪红了眼眶,小哥愣愣瞌瞌,以往最爱逗乐的胖爷都安静的坐着,我稚嫩的声音好像带着他们往回走,走到了那段危险却又惊奇的时光。


      如果他们整个人生的记忆好似一片云下密林,那段跌宕的时光必然是被云和密林掩藏住的秘境。就像《不让》里唱的那样:此十年,彼十年,搏过命数已力竭,其实只是想再见一面,其实只是想再见一面。


      看着眼前这些曾见过大山的巍峨,大海的浩瀚,大漠的广袤,森林的神秘,冰川的溶蚀的人,他们感受过真正岁月的流逝,明白生命力量的薄弱与强大,见识过可怕人性的两面,有人在追赶风的速度,有人想拥抱水的温度,有人却只望身边人的安稳。


      对于我这个“阅读者”,他们的故事是激情,是悲伤,是情义,是一页页翻过去的纸张,而对他们而言,这故事是生离,是死别,是责任,是不得已的付出和不情愿的接受。


     第一个回过神的吴邪,扯出一个笑,对我说:“哟,唱的不错啊,再来遍。”我张张嘴,声带振动,发出的声音带些嘶哑:“别,这高音我实在不行了,我嗓子会废掉的。我给你们唱点别的吧。”

 

     吴邪点点头,燃起一支烟,点点头,我再次拨动,吉他传来一只榴莲的《红白》的调,我唱道:“寒风冽冽无人回顾此人间,合伞愣愣身影流浪忘川边………”


     “都是命运作怪。”吴邪吐出口里的烟,碾灭在烟灰缸里,边摇头边说着这句无厘头的话。听到这话的我也回了他一句无厘头的话:“所谓听天由命,不过是一种得到证实的绝望。你有吗?听天由命。”


     吴邪愣了愣,摇了摇头,我顿时一笑,说道:“那不就得了?”这场无厘头的对话成功逗笑了两个人,吴邪端着茶杯笑,我抱着吉他笑,其余人也不由从回忆里挣脱出来,嘴角含笑。


    “行了,该吃饭了,走着!”胖爷站起身来往厨房走,我连忙大喊:“我今天给你们唱了歌,能不能给我加个菜!”


     胖爷想了想,说道:“行吧,你想吃啥?”“干锅兔!!”胖爷脚步一顿,脱下鞋子就往我砸来,还好离得远,我逃过一劫,耳边传来胖爷的怒骂:“我他妈上哪儿给你弄兔子来,我看你像兔子。”

 

     我想也是啊,家里鸡鸭都是齐全,但是我就想吃个兔子啊,兔肉紧实美味,想着想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,但家里没兔子,不代表外面没有啊,我慢慢把目光转到小哥身上。


     “小哥,跐溜(吸口水的拟声词)我想吃兔兔,嘿嘿。”我谄媚的笑望着小哥,小哥身形一顿,说道:“山里没有兔子。”


     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,放下吉他,跳下秋千,直接躺在地上闹,嘴里叫着:“啊我不,我就要吃,我不管,你给我抓,我要兔兔…”


     我就算不看他们也能知道他们现在脑门上肯定挂着三条黑线,闹了一会儿发现没动静,我只能自己爬起来,蹭到小哥身边,拉着他的蓝帽衫晃。


     “我唱歌唱到嗓子都这么难受了,现在连道菜都不能点,呜呜呜呜,我怎么这么惨啊,别人小朋友都是爸妈的小宝贝,呜呜呜呜我只是一个没人爱的小垃圾而已,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
 

     “我去。你放开。”小哥抓住帽衫想要从我手里扯出来,却发现我死死拽住,我把脸从他衣服里抬起,惊喜的说道:“真的?”脸上别说眼泪,连眼眶都没红,而他们也显然经历多次习以为常了。


     小哥点点头,我连忙松开,推搡着小哥赶快去,小哥轻轻的叹了口气去拿刀。


    这晚我吃上了我心心念念的兔肉,小哥也不知道是跑哪儿逮回来的兔子,只记得那蓝色帽衫上沾染了一片泥啧。





“我就是想见你一面,没有什么特别话要说”

好了我累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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